第七章 你怎么还把衣服都脱了呢(1 / 1)
一顿充满了温馨的饭,吃的情意绵绵,时间也仿佛被感染了般走得也特别的缓慢,就象一条清澈无声的溪流。而之后的红糖姜汤更是把这份温馨提升到了炽热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何杨的身体状况,一定可以形成一场霏霏春雨。
饭后的春草去做家务,何杨便闲暇下来,闭目躺在床上的他默默地思想着。已经很明确自己穿越到了宋朝,至于在那一个世界里生存与否,以及还能不能回去,这些此时思考都没有什么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及养伤其间的生活问题。先顾眼前吧,象昨天夜上那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于是他思之再三,觉得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而且,这一状况可能还要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么,就要针对这一现状,做一个相应的改变。如果有一辆轮椅不好了,他想。但是,当下这个时代中轮椅显然不可能有,这得自己想办法制造,但,难度很大;当然,拐杖也是考虑之内,只是,自己如果仅仅是一条腿的话自然没得说,但现在浑身都有伤,所以,拐杖并不适合。所以,要解决还得轮椅。他思之再三,猛眼睛一亮,想起三国时因为诸葛亮的腿有些病,所坐的就是一种类似轮椅的四轮车,而这种四轮车更早的起源则是战国时的孙膑,因为被庞涓所害而失去膝盖所以,不得不以此带步。虽然他们所使用的轮椅并非现代意义上的那种轮椅,但是,只要有所出处那么自己就可以此为名做一个轮椅,如此自己以后的生活也就可以基本上自理了,这会大大减轻春草的劳动强度,而又方便了自己。只是,如今自己的身体并不适合做此类强度工作,只能是找人带工。好在自己原来的祖上有家传的木匠手艺,虽然现在已经不做了,不过却遗下了一些与此相关的籍,自己有事没事的也瞎看了些,所以,多少懂一点。于是,他便闭着眼睛,在心打起草稿来。
不久春草回来了便让她借纸笔等。
春草一笑道:“我可是听说你不识字的,怎么要这些?”何杨一笑故作高深道:“你直管取来,山人自有炒用。”春草一听更乐了,也不再说什么,可同时,她还是希望何杨能识些字,即便是不能有所成就,可比文盲强的多啊。突然就因此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让夫君多学些学问。
当春草回来时,不但借来了笔墨纸砚,还同时借来了一张可以放置在床铺上的小桌子,何杨大喜,连连夸奖春草会办事想得周到。
春草本想自荐当老师的,可是,何杨却直接取来纸笔,自己画了起来。她偷偷一看,撇了撇嘴。原来不是学写字,而是乱画着玩解闷用的啊。看来自己以后得慢慢用些心了。
何杨整整忙活了一天,直到夜深才算是完成了图样。说实话,这毛笔真的太不好用了,软软的一会儿线粗,一会儿线细,一会儿还滴了墨点。能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春草开始还以为他只是乱画解闷呢,到了后来就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了,但不管懂还是不懂,很显然何杨并非乱画,而是很认真的在完成一个什么构想。看到何杨这样认真的样子,她也不好打扰,于是继续去做各种家务。终于看到他完成了,这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夫君所画的是何图?”何杨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道:“昨夜见你累的晕倒,这让我感触很深,所以,思之再三便画了这个图。就是想如古人孙膑诸葛亮那样做一个四轮车代步,借这着个四轮车很多事情我便可以自己做,就能为你减轻些负担了。”春草一听感动的不得了,脸红道:“谢谢夫君,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何杨抬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一阵的混乱,竟有一股力量在下面悄悄聚集。他赶紧扭过头去道:“当然,这也是为我自己着想,天天躺在床上,闷也要闷死啊。”春草于是使劲点头道:“嗯,夫君心情好了,那伤势也就恢复的更快了,那好的也就更早些,可是……夫君也不必这样急,还是慢慢养好身体才是长久之计。”什么跟什么啊,何杨白了一眼春草,在这小姑娘心里自己这个好色之徒看来是平不了反了。于是,他就想转移一下话题道:“晚上你睡床上吧。”春草一听呼吸急促起来道:“夫君,你的身体……真的不行。”何杨一皱眉解释道:“你放心,我们俩只是在一起睡觉。”春草一听低下头来道:“我知道啊。”嗯?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道:“就是和你睡个觉。”春草继续低头扭捏道:“你这身子,行吗?”何杨有点想不通了,怎么解释个事这么费劲呢?又道:“睡觉,你懂不懂?”春草还是低着头道:“不懂,人家……还是个……黄花呢。”何杨傻眼了,想了想,看来说是说不清了,所谓事实胜于雄辩,还是让行动来说明一切吧。就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天这么晚了,你快躺下,我们睡觉吧。”于是,扭头不再理她。
春草扭捏着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才吹灭了灯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钻进何杨的被窝里。
何杨这时已经迷迷瞪瞪的快睡着了,漆黑中便感觉有一个人钻进了他的被窝。他知道是春草,虽然现在跟她有着夫妻的名分,不过说实话他现在还转不过这个弯子,大脑中乱糟糟的,两个世界纠缠在一起,可能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吧。在这样的时候与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睡在一个被窝里还真是不习惯。于是,头也不回的道:“你怎么钻我被窝里了,你不会自己盖一床被子吗?”只听春草羞涩的声音道:“你的那床被子洗了还没有干好,干了还要缝制,现在这床被子,是我的。”“哦。”何杨一愣,突然手臂传来了一片柔软温暖的感觉,于是他本能的摸了一下,一下子就懵了。
“你……你……怎么还把衣服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