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你怀了谁的孽种(2 / 2)
韩冬梅左右遭受夹击,她在霍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在霍越山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尤其晚上,连个拉架劝架的人也没有,她只有跟充气娃娃一样,每晚认霍越山任意摆布,随心所欲的糟蹋。
韩冬梅的软弱,韩冬梅的忍让,没有换来霍越山的同情和理解。霍越山认为韩冬梅对她不忠,他要对韩冬梅不义。对韩冬梅采取疯狂的报复,实施没有人性的折磨。
霍越山每晚喝过酒,都会睁着血红的眼睛,变着花样折腾韩冬梅,他下手的地方,都是女人难以启齿对别人诉说的地方。那种屈辱,那种痛楚,韩冬梅有苦难言,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在韩冬梅怀孕半年以后,霍越山依然不放过她。每晚都在韩冬梅身上报复地享受快乐,变态地寻求刺激。他私欲满足后,象骑马一样,坐在韩冬梅肚子上,上下晃动,企图想把韩冬梅怀的孩子折腾流产。
韩冬梅怀的孩子真是命大,无论霍越山怎么层出不穷地出招,韩冬梅始终没有流产的迹象,胎位依然正常,依然安然无恙。
土办法不行,霍越山便选择科学,他开了很多打胎的药,拌在饭中给韩冬梅吃。韩冬梅吃过倒没什么,霍越山吃过却拉了几天的肚子。
后来,霍山又逼韩冬梅去流产,韩冬梅死活不去,他便更残暴地折磨韩冬梅。
他让韩冬梅跪过搓板,他有时不让她睡觉,干坐陪他到天亮,他还用烟头烫过韩冬梅。
这种畜生行为,霍越山当然也怕别人知道,怕别人知道后,了解他不能生育,韩冬梅给他戴绿帽子的真相。为掩人耳目,他只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对韩对梅下手。韩冬梅要是喊叫,他就用破毛巾堵她的嘴,让韩冬梅哭地地不灵,叫天天不应。
也许是天意,霍越山的百般计策没有得逞,他只好作罢。
韩冬梅十月怀胎,终于生下一个女孩,霍越山对这孩子什么都不关心,他只关心这是谁的种。
看到孩子不象自己,也不象韩冬梅。他犯起了嘀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谁这么胆大妄为,敢欺负到他霍越山的头上。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消停过一段时间的霍越山,又开始逼问韩冬梅了。
饱尝百般欺凌,千般侮辱,万般殴打的韩冬梅,一天天消瘦下去。她对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把一切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霍越山不管不问,她自己给孩子取名叫小心心,她要把这个苦命的孩子当心肝一样保护。
无论霍越山如何疯狂地拷问,她都习以为常了,她都熟视无睹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就是哑口无言。
霍越山觉得韩冬梅是个宁死也不做叛徒的硬骨头,从她身上下手,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便打起了孩子的主意。
还是晚上,霍越山提起小心心,又一次地问韩冬梅:“你老实告诉我,这是谁的种?”
韩冬梅怒目而视,对霍越山的话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你不说,是吗?”霍越山气急败坏,丧失人性地用手拧小心心的脸蛋,拧一下问一声,“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只拧的小心心哇哇大哭。
“霍越山,你个畜生,我跟你拼了。”韩冬梅说着便朝霍越山扑去。
霍越山一脚把韩冬梅踹倒在地,又去拧小心心的脸蛋。
韩冬梅身体相当虚弱,她爬了几下没爬起来,她愤恨地骂道:“霍越山,你畜生不如,会遭报应的。”话音刚落,一声炸雷,下起了大雨,一条白蛇破窗而入,蛇尾卷起小心心放回床上,蛇头咬住冯越山的耳朵,朝窗外而去。
霍越山被拖到窗前,大白蛇咬去霍越山半个耳朵,消失夜幕之中。
霍越山捂着耳朵,疼的他哇哇大叫,比小心心叫的还要凄惨。
刚才一幕,让韩冬梅心惊肉跳,霍越山遭到了报应,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一切,都是因小心心而起,现在到了万般无奈的地步,她只有做出最不愿做的选择。她要给霍越山一个交代。
她有气无力地说:“霍越山,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么不相信,小心心是你的孩子,咱就去做个亲子鉴定好了。”
听韩冬梅这么说,霍越山气不打一处来,刚遭到报应,他不敢再耍横,只有忍气吞声说:“怪不得理直气壮,偷人生了孩子,老天还帮你,等鉴定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医院的鉴定结果,不仅让霍越山目瞪口呆,也让韩冬梅呆若木鸡,更让医生吃惊不小。
小心心不仅不是霍越山的孩子,她也不是任何男人的孩子。她虽然有体温,但她的血是凉的,她的血是冷的,她并不是人类的精子与韩冬梅冬卵子结合孕育的结晶。
霍越山懵了,韩冬梅也迷糊了,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医生给他们的解释也是模棱两可,让他们更加迷茫。
小心心不是人类,那就是妖,韩冬梅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出异类。她想不明白,她找不出解释的理由,她郁闷,她忧愁,她病倒了。
韩冬梅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她骨瘦如柴,她力不从心,她连小心心也抱不动了。
霍越山这才明白过来,韩冬梅为什么不告诉他事情真相,那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老天看他霍越山不能生育,才安排一次巧遇,让他后继有人,这个我们无法考证,我们只知道,一个不属于人间的女孩,在人间出世了。
并且这小女孩很健康,很阳光,很美丽,在中原大地,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
韩冬梅给这女孩取名小心心,她出生在霍家,我们就叫她霍心。
作者闲话:
沈子伟爱情语录【2】
爱,简单如一张纸,
爱,繁华似一幅画。
爱的勇气,
可以闯关夺爱;
爱的柔润,
能够减少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