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小姑娘名字真特别，建源？这张桌子的所有东西都是张老板亲自准备，你知道的他没有做饭的天赋，每次我都觉得臭烘烘的。”

钟凌雨转过头：“不会吧，今天我看他炒的鸡蛋和猪肉片儿就很好吃啊？”

陈飞航回了厨房，搞半天老板大清早叫他来加班做早饭送到楼上，是为了移花接木，自己光拿着锅摇晃两下完事儿。

迟来的张立轩优雅地拿着勺子，反复闻了几遍，点点头：“张瞎子的配方，果然与众不同。”

“我呸，什么张瞎子，你要叫前监院，你们还没脱离组织呢？想不想尝尝味道呢，张瞎子的配方可是一绝。”钟凌雨得意洋洋。

“不想，反正都是死人，又吃不出来味道，我给他们渡魂已经是福利了，我可没有兴趣给一个死人改善口味，转眼他们就不会记得了。”

钟凌雨被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这张立轩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和她不对付，哼，等我复兴道观，第一个把你开除了！”

张立轩用修长的手指，示意她安静，小方桌上已经来了一位小伙子。

他看起来也就刚二十出头的样子，面色苍白，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

片刻之后，又自行离去。

“他为什么不吃？我的方子应该没错啊？”钟凌雨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书里的细节。

“错不在你，他已经反反复复一个星期了，被人抽了魂，非死物，非枉死，吃不了太岁肉，渡不了魂。”张立轩冷漠地摆好碗筷:“钟监院，少动那些歪脑筋，小心反噬了，张瞎子没有和你说过吧，物极必反，早些年他们家横行霸道，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剩下张瞎子一个分支苟活，躲在翠屏山上数年，看在你一个女孩子像是第一次出远门，我收留了你一晚，这里给你准备了些零用钱，拿着你的箱子，回去吧，不要再下来了。”转身离去。

陈飞航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他还第一次看见张老板说如此强硬的话，旁边瘦弱的女孩子，眼泪都快包不住了：有必要这么欺负一个乡下来的小妹吗？

钟凌雨没拿到钱，失意地回楼上收拾好自己的小破木箱，折腾了半天，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

好在陈飞航人不错，她大老远来不容易，想着以后给她介绍点儿别的活儿，一问才知道，女娃儿连手机都没有，联想到自己以前的遭遇，拿了以前淘汰不用的“板砖机”和黑卡，硬、塞给他。

在车站旁哭的稀里哗啦的钟凌雨，心里已经把张立轩骂了一百遍。

“嘀……嘀……”她的板砖机散发着古朴的铃声：“喂，哪个！”

“我、张立轩、回来。”

“……”钟凌雨。

“警方怀疑你杀了陈飞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