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模一样(1 / 2)
信件攥着,刘瑾读完眉头紧皱,信中提到汪珍要宜年打压柳中,如果对方势头太过也可假意示好,而让柳中相信宜年的办法就是――打击刘家!?
这事实在蹊跷。第一,汪珍与自己是合作关系,害他不就等于害了她?第二,宜年不过是汪珍的代理,就算宜年斗不过柳中,可实权仍然掌握在汪珍手里,只要她回来,财产还是她的,她没理由为了宜年对付自己。
一没动机,二没利益,怎么可能……
刘瑾实在搞不懂怎么回事,烦闷得捏紧眉心,假如……假如跟汪珍宜年没关系……那、那就是这封信是……假的?!
刘瑾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信是假的,那就是有人故意将信暴露给自己,这个人就一定是唆使马二闹事以及下药的凶手……想到此处,刘瑾心头暗暗不安,记起上次兰景说的话来,她说家中有内应……写信是大哥身上的,难道他会是那个内应……念及此处信封被他捏得皱巴不堪,而他的眼睛却盯着从抢救室推出来的病床……
王绅君在床边帮着护士推,正往看护室送,就看见刘瑾呆傻地朝这边看。
“干啥呢?”
一句话瞬间唤醒了刘瑾,他赶紧过去帮忙,靠近床边时看见了因麻药作用而昏迷的大哥,哪怕是睡觉,整个脸庞依旧呈现出刚正不阿的坚毅模样,虽有些被世事打磨过的痕迹,却遮盖不住一个曾经的军人气质。
中弹受伤的右手,缠着一层层刺眼的白布,刘瑾心头升起一股负罪感――他怎么怀疑起大哥来了,大哥本就因为手臂的事痛苦不堪,又怎么会拿自己的手做这种事,再说这未免太巧合了,巧得让人觉得太假……
刘瑾等人将病床推进病号房里,一个小时后刘建的麻药才失去了效用渐渐清醒。倒是刘瑾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心绪不宁,他有太多疑问想要问大哥,见刘建醒了,他忙凑上去,满眼担忧地说:“大哥!”
刘建闻声睁开眼,此时入眼的不仅有刘瑾,还有自家中赶来同样满脸忧心的刘父刘母等人。
“你们……怎么来了……”因麻药作用,刘建说话尚且有些艰难,有气无力的。
刘母见状,喜极而泣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撞上歹徒了啊。。”
刘父重重叹口气,“先叫医生来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刘母忙应声,立刻叫医生来看。大白褂的男人进来对刘建一边问一边检查手臂,差不多了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要留院观察一下,等伤口恢复好了就可以回去了,这段时间弄点营养的给他补补。”
二老忙不迭地点头,顺带问了些要什么营养品才送走了医生。
刘瑾见二老如此,也不好开口问刘建遭枪击时的事,直到刘建半躺似的坐起来吃着刘母炖好的骨头汤,他才小心地拿出信件开口问道:“大哥,这个……你还认得吗?”
刘建见他手里的东西,忽然噎住了,咳嗽起来几乎憋红了脸,刘母连忙拍拍他的前胸,“慢点喝、慢点喝!”
刘建摇摇手,缓了缓道:“就是这个!我差点忘了这东西!难怪我醒来后一直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二弟,你手上的这信是那拿枪打我的人掉的,那时候我刚好在帮人做工,刚好经过那巷子就听到后头有人喊‘站住’什么的,然后突然有个人迎面冲我跑过来,我看他穿着打扮不大对劲,就想着可能出事了,就抓住了他,但我没想到他居然带了抢!然后他就朝我开抢了,我没能拽住他,就只能拽着他衣角,这信就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刘建越说越心惊,盯着他看,“赶紧报警吧,那混账东西身上带枪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受害。”
刘瑾: “……”
刘建见他满眼不置信的盯着自己,淡淡地问:“咋了?”
刘瑾回过神,“没什么。”刚想把信封收起来,这时刘建阻止他,问:“这里头写了啥,哎瞧我,都忘了你也不认得字,咱们赶紧报警吧,这东西交给警察去。”
刘建并不知道刘瑾识字的事,当然刘瑾也不打算告诉他。刘瑾把信手好,叮嘱刘建好好养身体,这时,听见刘母担忧地说:“刘建啊,你都这样了就别在外面干活了,现在家里也有钱了,你讨个老婆回家里来吧。”
刘建脸色立即蒙上一层阴云,“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刘父突然厉声喝道,连刘瑾都不免吓了一跳,刘父的脸色铁青,“你自己说说你都多大了,还在外面瞎晃悠!现在家里有老二挣钱,他挣的钱比你在外头挣得多了多少,难道还养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