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1 / 2）

“你信不信你再动, 本尊打死你。”打掉水流放在自己身上的咸猪手, 凌舜恨不得把她那张秀气的脸拍扁。

枉费这个人生了一张乖巧温柔的脸，怎么性子这么闹。

“哈哈, 本尊自从过来天承门, 就从来没摸过你，现在好不容易能碰了, 当然要抓紧机会摸个够。”

水流笑得灿烂，也没再有过分的举动, 叹息着抚了一下她手背, 就有些感慨。“真好, 这样以后本尊就不怕跟你玩闹的时候, 会伤到你啦。”

水克火，水流虽喜和她玩闹, 每每却都不敢近她的身。

她也就性子爱玩了一些, 其实那些大是大非善恶因果, 她心里都是清楚的。

凌舜被她说得也有些感慨, 趁她还在感叹的功夫, 仗着自己比她略高一些，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她是看着水流长大的，然而她看她长得这样大, 却从未真正触碰过她。

这件事一直都是凌舜心里的遗憾事，现如今不仅可以碰到她, 还能像拍孩子似的拍拍她, 凌舜心里别提多开心得意了。

“哈哈哈哈,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等不了几年就会比本尊高的。”摸摸她的头顶，凌舜笑得有那么点猖狂的意味，气得水流恨不得把她嘴堵上削她一顿。

眼看她们就要如同在天承门里一般闹开了，虞祈言眼眸里透出几分黯然神色，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待她们玩得够了，才往宫殿门口指了指，意思是趁着人还没回来，她们还是快些撤吧。

“怎么？”看见她打的手势，水流很惊讶，“你不去看看那棺椁里到底装得是不是先任火裘城主的尸体？”

“是与不是，有什么要紧。”凌舜倒是很能理解虞祈言的意思，淡漠道，“你先前不是一直说，先任火裘城主性子温和，让你没有见着师尊，但依旧保有看见你师尊的几分亲近吗？她既然死了那就罢了，你如何还要过去扰她尸身安宁，还要破坏她在你心中印象。”

“说得……也是。”水流叹息着往那冰棺处看了看，淡淡一笑，“你们俩倒是很能为本尊考虑，罢罢罢，咱们回去吧。”

趁着那少年没有回来，三人一道紧赶慢赶回了百里外的新火裘城。

也没了再逛一番的心思，直回了虔谧替她们安排的宫殿里。还未坐上片刻，就有女侍轻轻禀报，“清玉殿大人，城主来了。”

虞祈言忙就起身，一身繁重城主服的虔谧笑着打开帘子进了来，唤了一声“清玉殿大人”，刚要与她说话，余光瞄到她身后站着的水流和凌舜。

眼眸微睁，惊讶道，“霜泉殿大人，还有这位是……？”

“这是煜照殿，御火阁主。”水流笑吟吟的和她解释，在外人面前，她就端起来天承门御水阁主的架子了，温和看她道，“许久不见了，你近来可好？”

“煜照殿大人。”和凌舜见过礼之后，虔谧就一脸委屈地走到水流身前，双臂一伸投到她怀中，似嗔似怒道，“霜泉殿大人这么久没过来见妾身，您说，妾身能好么？”

“那倒是本尊的不是了。”水流依旧笑得温柔，顺手将她搂到怀里，轻拍了拍她的肩背，“说吧，这次想要什么？只要本尊可以弄到，本尊都弄来送给你。”

亲眼看见她这么大方，弄得凌舜眉头跳了好几下。

她们几个掌殿里，水流的年纪其实最小，但她每次与这些攀附天承门的城池门派的女人们周旋时，倒是游刃有余。

也不为别的，她大方得紧，又温柔，除了她和虞祈言，她待每个女人就如待情人一般温柔，又懂做小伏低，但凡哪个女人不高兴了，她倒是能放下身段，悉心去哄。人家要的东西，但凡她手里头有的，统统都能送出去。

所以，尽管天承门里还有两位男子掌殿，温柔如水霜泉殿的名声倒在天下女子间流传开了。又有一句俗语，说得是“宁做霜泉殿旁婢，莫为皇权贵胄妻。”

可见水流受女人欢迎的程度。

“大人这么说，不是说妾身心心念念盼着大人，就是为了向大人求东西的么。”虔谧嗔怪地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与水流其实差不多高，用投入她怀里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过她依旧没有松手，在她软绵绵的胸前靠了会儿，才道，“大人与煜照殿大人怎么突然过来了？妾身都没有消息的，昨日也只见到清玉殿大人一人。不然，就给大人准备接风洗尘用的东西了。”

水流巧妙地把话转开，“怎么，现下本尊来了，就不能替本尊接风洗尘了么？”

她怀里的虔谧一愣，笑着又捶了她一下，“大人可真是讨厌，明知道妾身不是这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