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2）

“再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杀了你？”秦天觉得自己爱骂脏话都是顾昊惹的，这欠揍的样子已经快超出他容忍极限了。

“你的分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顾昊好像转瞬忘了自己刚才的举动，转换为工作状态，“她确认尸体，并不是想验证警察无能，无端的反感说明她在心虚，是出于对凶犯的保护。尸体虽然高度腐烂，但尸体身上的刀伤绝对不是一个冷静且向警察示威的凶手造成的，作案手法并不干净。她敢来认尸，是出于担心，也因为她并非凶手，所以她能如此从容。”

“也有可能是凶手刻意这样，混淆警察的判断，觉得办案思维固化呢？”

“自卫杀人和蓄意杀人的伤口是有区别的。”

“你说凶手是正当防卫？“

“等结果吧！”

顾昊关掉了水，用浴巾给他擦干。眼睛刻意看向别处，手上的动作也莫名其妙。秦天用毛巾遮住自己的某处，心想：顾昊这样的人要是在古代侍奉大户人家的小爷，早被打得满地找牙轰出家门了。不仅业余，还笨手笨脚。

“秦天。”眼神锁定在秦天有些发红的脸上。

“嗯？”

“没事。”

顾昊将浴巾披在他身上后就走了。

“你有病吧！”

回到房间，顾昊锁了门，趴在床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也不知这昏暗的夜色中有谁能听见，“能不能，让我试试？”

秦天极为困难地忍痛穿好衣服，躺在被窝里，想的竟不是别的，而是刚才的场景。这么难堪，这么尴尬，这么烦躁，为什么要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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