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浴室里，陆莫霆抱着唐秋，两相对峙。

陆莫霆：“你先下来。”

唐秋：“我不！”

陆莫霆：“不下来我怎么帮你擦脸？”

唐秋：“那就不擦。”

陆莫霆：“不行！”

唐秋：“为什么不行？”

陆莫霆：“……脸太脏……”

唐秋不说话了，一脸委屈地看着陆莫霆，眼睫毛煽动了两下就挂上了泪珠。

陆莫霆心头一颤，退让道：“那你坐在洗手台上。”

说话间，唐秋就要落下一滴泪来。

陆莫霆沉声道：“……腿可以环着……”

唐秋瞬间扬起笑容，刚才那滴泪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莫霆：“……演技不错。”

唐秋点头，“嗯！”

陆莫霆帮唐秋擦好脸跟手，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到唐秋手里，“自己刷牙。”

唐秋攥着牙刷，困惑地看着陆莫霆：“哥哥？”

陆莫霆心悸，装作自然：“嗯？”

唐秋问道：“身上为什么不擦呀，哥哥？黏黏的好难受。”

陆莫霆顿住，“……真要擦？”

唐秋天真道：“是啊，乖宝宝睡觉前都要洗白白的。”

陆莫霆额角抽了抽，想起布朗说的什么奶爸，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莫霆：“唐秋。”

唐秋：“？”

陆莫霆：“你几岁了？”

唐秋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头数，“五岁啦！”

陆莫霆：“……”

陆莫霆严肃发问：“那我是你什么人？”

听见问题后，唐秋因为陆莫霆严肃的神情而紧张皱起的小眉毛舒展开，伸出手在陆莫霆的头顶轻轻敲了下，“哥哥是笨蛋么？哥哥就是哥哥啊！”

陆莫霆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唐秋说出“爸爸”一类的词，“那就擦，但是你要自己刷牙。”

唐秋嘟起嘴，不情不愿地攥着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

陆莫霆不赞许地看着唐秋，“好好刷。”

唐秋一个激灵，认真地刷了起来。

因为擦身体唐秋被脱得光溜溜的只剩条底裤。

唐秋晃荡着长腿，手指着大腿的根部，“哥哥，这里不擦么？”

陆莫霆：“……不擦。”

唐秋：“可是……”

陆莫霆咬牙切齿：“你再多说一个字，一会儿自己走。”

唐秋识时务地闭上嘴。

陆莫霆匆匆地擦拭好，把毛巾挂到一旁，唐秋已经张开双臂满脸渴求地等着了。

陆莫霆犹豫。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唐秋对他的吸引力。软滑的触感依旧停留在指尖，他不敢保证这样抱着唐秋进卧室以后会发生什么。

理智上陆莫霆不断地告诉自己，唐秋喝醉了，现在完全是小孩儿的心智，可难以抑制的冲动令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陆莫霆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定力。

唐秋等不来想要的，开始撒娇：“哥哥抱……”

软糯的声音差点崩断陆莫霆理智的弦，陆莫霆克制自己不去理会身后焦急的呼喊声，冲到衣柜前随手抓起件衣服回到浴室，迅速地给唐秋套上，一把抱起快步走到床边。

唐秋似乎对如树袋熊般盘着陆莫霆的状态有执念，即使是在刚才那么仓促的过程中依然艰难地调整位置，换成了他心仪的姿势。

并且，不打算下来。

陆莫霆多次尝试无果，身体愈发燥热，苦不堪言。唐秋不仅没从他身上下来，反而粘得更紧了。

唐秋撒娇耍赖，“我要哥哥跟我一起睡！就这样睡！”

陆莫霆匆忙间拿的是件薄的打底衫，唐秋穿着有些大，刚好遮到大腿根的位置。

唐秋撒起娇来，身体胡乱扭动，手脚跟着乱拍乱晃，软滑的臀\/肉不断地磨蹭陆莫霆的手心。

陆莫霆崩了一晚上的弦撑不住“嘣”的一声断开，余音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陆莫霆报复性地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臀\/肉，另一只手越过唐秋的后背揉着鼻梁，“你再乱动一下，我现在就上了你！”

唐秋没听懂，但陆莫霆严厉而低沉的嗓音吓到了他。陆莫霆生气了，他害怕，紧紧地搂着陆莫霆的脖子，带着哭腔地说：“哥哥我乖，你别生气，你别打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