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邹衍（2 / 2）

“我见过的？什么时候？”

“常羊山遇刑天那日。”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日我说的突然划过的白光原来是剑。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听白泽白古文叙述久了，突然说出全白话有一种初学语言时地不协调。问完以后我自己回想一遍，还是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

白泽不知从哪拿出两把兵器，一把是短匕，一把是长剑。

“短匕叫破雪，长剑叫惊寒。”

我奇道：“名字取得真好啊。”

“乱花残柳无影，破雪惊寒无声。”白泽微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出自这句话。”

“某一句诗或词吗？”我拿起“破雪”细细看着。

“不是，邹衍说的。”

“哦？”我抬头。

邹衍走时丢了“破雪”和“惊寒”给白泽。水绿色的衣角从上面飘过。

白泽盯着那衣角，半晌问道：“可有名？”

“无名。”邹衍弯下腰看了看那两把刀。

“赐名可好？”白泽想了想提议道。

“乱花残柳无影，破雪惊寒无声。”邹衍直起身，“取‘惊寒’和‘破雪’罢。”

“那么……”

邹衍笑了：“剑名‘惊寒’，匕为‘破雪’。”

白泽说到这，再也不往下讲。

我凝视着他：“那你带我来《山海经》到底是干什么？”

“取回那《山海经》手稿中的一魂和一魄。”

“然后呢？”

白泽喃喃道：“然后？谁知道呢？”

他迎着月光对上我的眼神，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