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程厉坤还记得程渂第一次梦遗的时候，那天早晨他被小东西的不安分给闹醒，本想说几句斥责的话，可小家伙又露出那种茫然无措的眼神，程厉坤莫名其妙，给他换衣服时小东西抗拒地不行，揪着裤子要往衣橱里躲，程厉坤早晨要出门，哪有功夫陪他闹，当即冷下脸把人拉过来，夹在腋下按着，直到扒掉他裤子，才明白程渂的反常。

小孩儿一瞬间就长大了。

程厉坤只花了半天功夫就消耗掉了这个事实，当晚回家便雷风厉行地叫人在隔壁收拾出一个房间，然后把程渂赶到隔壁去睡。

事情就出在这里，开始时程渂还不习惯，夜里总是偷摸跑过来，带着一身奶气侵入他的领地，并毫无自觉地睡得深沉香甜，那天程厉坤喝了不少酒，回来泡完澡后心里有些意动，但他从不往公馆里带人，左右一想，还是认命自己动手解决，可等他舒爽一通发泄完的时候，睁眼却发现程渂不知何时又偷跑过来，此刻静静地趴在床头，正眼巴巴地瞧着他看。

大概是那双眼睛太过懵懂无知，又约摸是出于一种身为同性的关照，程厉坤只犹豫了一会，就把人拐到床上，身体力行地顺便给程渂开了窍。

“义父。”程渂的声音小小的，仔细一听，声调也很是硬涩，他极少开口叫人，因为这个缘故，程厉坤跟他说话时，总比对待常人多几分耐心，语调沉缓，语速也要比平常慢个半拍，以防程渂细细咀嚼并消化理解。

他本就是这样的，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程厉坤轻轻叹了口气，手又重新摸上他的头，细细给他理了理额前的发，继而伸手掐他的脸。

因为握枪的缘故，他的手掌常年带着一层粗砺的茧，程渂皮肤细嫩，这样被掐，脸上立刻就泛红起来，程厉坤默不作声地欣赏了会儿，指掌继续往下，划过脖颈，掠过锁骨，最后在他胸前两点血红珠玉处轻轻揉捏，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

“啊……”程渂嘴巴张开了点，喉咙处发出耐人寻味的喘息，他眼里也泛着水雾，潋滟横波的，不自觉显露出一丝生动的情态。

床上的人绷着身体，身上大半皮肤都似掩非掩地裸露出来，他忍耐似的咬着唇，仿佛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哭出声。

“是不是又痒痒了?”程厉坤没有就此放过他，玩弄够了，他伸手扯掉那条雪白的内裤，手头碰到程渂的小东西，那小东西就立刻精神地跳了起来。

程渂那里毛发稀疏，起码和他相比是这样，他的小家伙也不狰狞可怕，嫩生生的一根，甚至透着一丝可爱的意味，程厉坤记得那晚自己手把手教他，程渂就只会在自己耳边喘，结果父子两人弄得满头大汗，事后程渂似乎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也生疏地来抓他的物件，可他一上手，就愣住了，又拱着被子低头去对比一下自己的，然后茫然地看着程厉坤。

程厉坤几乎要被他气笑，流氓一样把人压到怀里，哄人说话，“渂渂，爸爸大不大?”

现在一想，那时真是精.虫上脑了。

程厉坤神色微敛，伸手去揉程渂底下那两颗绵软的卵袋，他听到程渂急促地抽了口气，便更变本加厉地，握着他的东西仔细蹂.躏起来。

“爸爸，”程渂的声音里带了点无措的哭腔，他凭本能覆上来一只手，他的手也小小的，手背雪白，指头纤细，可此时盖在程厉坤手上，却带着一点暖乎常人的温度。

程厉坤倏地愣住，竟从这声细微的叫喊里体会到一种为人父子听到自己孩子牙牙学语时的喜悦。

他低声回应，抬手落在程渂眼睛上，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说服自己，底下的动作却不停，没两下，程渂就被弄得交待出来了。

程厉坤抬眼看他，程渂此时正失神地躺在床上，身下白淋淋地斑驳一片，他默了良久，才像舞台剧里含情脉脉的情人，又似初为人父的毛头小子，低头在那东西上头落下了蜻蜓一吻。

钟声在这寒冷的夜里又走过一轮，程厉坤下床去衣橱取了件深色睡衣，折回来给人穿上，这衣服于程渂来说有些大了，特别是腰身那截，显得有些空荡，可底下屁股那处却贴合地恰到好处，纤薄的衣料被那两瓣挺翘的丘臀撑出一道浑圆的弧度，像夏日里顾盼枝头的蜜桃，风情万种，袒露地昭示着自己鲜嫩多汁，可同时，又透着股天真烂漫的青涩。

程厉坤不动声色地别开眼，随手从床头拿了条材质顺滑的丝帕，伸到程渂的睡衣底下，仔细温柔地给人擦拭干净。

这整个过程，都安静地不像话，等清理完，程厉坤毫不吝惜地把手帕丢到角落，同时下逐客令道：“回自己的房间。”

程渂看着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然后才听懂这话似的，慢吞吞地踩着雪白的脚丫往门口走。

程厉坤的眉心跳了跳，忍住把人叫回来收拾一顿的冲动，等人走到门口，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以后这种事要不会，我就找个女人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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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十分双标，他撩渂渂是教人成长，渂渂撩他就是大逆不道（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