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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并不打算解释什么，我将手指抵在唇上，轻声道：“别太大声，你会把他招来的。”

克丽斯汀娜的脸血色尽失，她的手指温度也十分冰凉，我学着埃利克的做法，将自己身上的斗篷借给了她。

“这里并不是您该待的地方。”

克丽斯汀娜披着我的红斗篷，温顺好奇地跟在我身后，她没有一点警惕心，都不怕我会害她。单纯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或许她真的可以成为埃利克的妻子。

我沉默地带她走了回去，通往我最熟悉的，厨房一侧的密道。

出去时又是白天，我站在黑暗的地方注视着克丽斯汀娜，似乎明白了埃利克为何近年来准备的都是金色假发。

金色的确是非常美丽灿烂的颜色。

“那么，克丽斯汀娜，再见了。”我畏惧着光明，想逃回地底。我告诉自己，埃利克不会真的要我的命，但是地上人会。

“等等！……”克丽斯汀娜叫住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都没有好好感谢您，请您叫我克丽斯汀吧！”

“嗯，克丽斯汀，再见。”我有些不耐烦起来。

“如果不嫌弃，您要去我宿舍坐坐吗？”

我的笑点向来古怪。我低着头，肩一耸一耸的笑了起来。笑完，我摘下面具，盯着克丽斯汀柔声问道：“即使我长这样也可以吗？”

生平，除母亲以外的女性，正在为我而哭泣。

“抱歉。”我戴回面具，“克丽斯汀，我不是故意想吓你的。”

克丽斯汀不停地落泪，拼命摇着头，哽咽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奇怪，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