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诗意竖起食指,双眼迷蒙,对着他摇一摇,“徐总,注意措辞。”
徐隽思索片刻,“发春?发情?”
诗意忍不住咯咯娇笑,伸出臂膀勾住他头压向自己,吐气如兰:“这是热情如火的邀约。”或许洋酒后劲十足,她并不知晓自己此时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多么勾人。
徐隽早耐不住,声音暗哑:“那先来吃饭前点心吧。”说着抱起她走向卧室。
诗意是饿醒的。
床边七零八落的扔着她和徐隽的衣物。抬头看看床头闹钟,十点。闻着羊排的香味,更加饥肠辘辘,套上内裤,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了一件徐隽的衬衣罩上,寻到厨房。
羊排已经上桌,汤也马上起锅。徐隽看到她进来,伸手在她屁 股pia pia两下,又捏一下:“洗手去,不做蔬菜了。我去把蒸箱的鱼拿出来就开饭。饿了。”
诗意确实浑身乏力,话都疲于出口。蹒跚着去洗了手,一屁*股瘫坐在餐椅上,感叹一句:“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太阳系,这辈子才遇见你。”
“那我估计刨了你家祖坟,”徐隽把鱼放餐桌上,“先吃鱼,凉了口感不好。”一边用筷子把最鲜嫩的鱼脸肉夹出来放她碗里。
饭后诗意在沙发上涂脚指甲,徐隽在旁边摊开笔记本忙碌着。诗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机票买的哪天的?我去北京送你。”
“下周一,先去新加坡。不用你送,你自己开车回卫川我还放得下心上飞机?我和斯凯开车去,把车放机场。”
“好吧。诗意也不坚持。卫川大学的事?你怎么看?”
徐隽认真思索一会,放下笔记本。拿过她手上的指甲油,帮她涂起来。“有几个可能。任校长有意向中的合作单位,但那个意中人不是直云,可能是我们不了解的其他同行,只是因为我们是政府指定供应商不好直接拒绝,他想通过他的态度迫使我们知难而退从而自己放弃。二是他没有任何意向单位,是项目本身出了问题,比如停止了,至于原因太多了,可能是资金可能是人事也可能是政策。三,”他摊摊手,“我们做的方案确实入不了他眼。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多些。”
“项目停滞跟方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买了套期房,肯定会等交房后再买建材吧?”
“那他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项目暂缓,等有确切消息了再继续啊。”诗意还是没转脑子。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既需要解决问题又不能让别人看出问题。”
“你看你给我涂的这是什么?你当这是涂鸦啊。”诗意夺过自己的指甲油,埋怨道:“那我接下来再多了解一下,看问题出在哪,再决定下一步计划。”
这是徐隽,他是她老板,是他男人,也是她的良师,帮她分析拿主意甚至决策。一起几年,诗意对他的依赖超出自己想象。她没有意识自己得了一种病,一种跟他一起不带脑子的病。后来这个帮她带路的人离去,她才发觉她病入膏肓,治无可治。
诗意把涂好的指甲摊到他腿上晾着,徐隽大手擎着她的小脚细细欣赏着,脚掌雪白,形状胖瘦适宜,脚趾整齐,指甲圆润饱满,无处不美妙。他最喜欢她纤细的脚踝,踩在地上跟腱下方会出现两个明显的小坑,他用手不断摩挲诗意脚踝处的小坑,手又不老实起来。诗意还是穿着他那件宽大的衬衫,他轻轻一扯,诗意半边肩膀便裸*露在外。诗意拍开他的爪子,“打鸡血了你?冷静一下。”
徐隽低低笑着:“湿意正浓,没法冷静。”晓得她不会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此湿意非彼诗意,又附耳过去,对她解释一番。她觉得本就热烘烘的脸颊更加滚烫,流氓耍不过他,只能眼神谴责,不过毫无威力,落入徐隽眼里又是另外一番风情。
徐隽对于男女之事一向懂得节制。今天却像除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不知疲倦,几乎要了诗意小命。她以为他伤感离别在即,虽然身体已渐感不适,却还是尽量迎合满足他。直到他也疲累倦极睡去。
诗意觉得自己除了吸气呼气还算规律,其他无异于垂死之人,累,乏,痛,困。但她还是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去卫生间简单清洗下,温湿毛巾过来帮他也处理了,才爬过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