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灵犀放下筷子，韩非才轻声问，“好了？”

点点头，满足了口腹之欲的灵犀笑容更加甜美，“好了。要是没有碍眼的家伙就更好了。”她对视线很敏感，好的坏的，皆是如此。

韩非赞同的点头，提起包袱和酒壶，“走吧，我们得去买匹马。”步行，要到那年那月才能到达目的地？而且，他可金贵了，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灵犀意外的瞥他一眼，“不怕？”那些人可还盯着他们。

韩非不明意味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灵犀的小脑袋，“走吧。”

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灵犀撇撇嘴，也不多问，系好披风带子跟在他身后。

马匹可不便宜，韩非也没去马市，而是带着灵犀往城南走，一路走来，越加热闹繁华，素衣儒客频频，停在一家书坊门口，韩非到旁边买了个幕篱给灵犀戴上，带着她进了书坊。

这个名为“至学馆”的书坊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文人墨客，络绎不绝，年轻的书僮笑着从人群中走来，引着他们往里走。

走到楼梯口，墙上挂着大写的琴，棋，书，画四字，书僮询问的看向韩非，“先生可择其一。”

韩非低头想了想，最后选了棋，拱手，“有劳。”

书僮连道不敢，带着他们上到二楼，上来楼梯是比一楼更大的厅堂，满是三五成群低声探讨学问的文人，偶尔还会有面红耳赤的争论声。

书僮目不斜视，展臂将韩非灵犀二人引到旁边的走廊，路经一个开着的门，书僮停下，微微躬身，对灵犀说，“尚请雅客在此稍作休息。”

什么嘛？还性别歧视？灵犀撇撇嘴，韩非安抚的拍拍她手臂，“我很快回来。”说完，示意她进去等候。

灵犀翻了个白眼，迈进门槛，转过对门的屏风，便见屋里早已有不少女客，有的蒙着面纱，有的大方示人，也有同灵犀一般戴着幕篱。

女孩子们三两聚首，低声说着哪篇文章或是哪个风流人物，不时嬉笑，面若芙蓉，好不养眼。

不到半个时辰，婉言谢绝几波邀请她加入话题的灵犀就等到了韩非，书僮站在屏风外唤了一声“灵犀姑娘”，灵犀一出来，就看见正与一老者说话的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