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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打水,我要洗漱。”
沈月白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只因这信上的气味怪怪的,让她想起了上辈子她嫁给虞连城之后,接连两次莫名其妙的中了药。
这封信上的味道,她当初在安国公府闻到过,这就是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这封信是怎么出现在她院里的?是谁把它放进来的?是外面的人,还是白鹭院里不干净?
沈月白最担心的就是后者,她重生之后,已经排查过两次,却都没有查出来,可见对方隐藏的有多好,想要查出来还真不容易。
想到后天的灵安寺之行,沈月白心里的警惕达到了极点,一个赵素婉,她自忖还能对付,可如果加了一个脑子有病的虞连城,沈月白就不那么肯定了。
毕竟,脑子有病的人,通常都不能以常理推断,沈月白最不喜欢应对这种人。
在盆子里洗了手,沈月白就叫来听琴,把这一盘子香梨扔掉,把信给烧掉。
听琴有点纳闷,不过还是听了沈月白的话用帕子捏起信,端着盘子出去了。
“小姐,那封信……盘子里怎么会有封信?”入画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姑娘家名节何其重要,如果被人给知道了,还不定传出什么话呢!
“我也不知道,”沈月白摇了摇头,“我们这院子里大概还不干净,你们都仔细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入画一听,脸都白了,吓得东张西望,“是,奴婢,奴婢这就盯紧了她们。”
白鹭院里有人,这个人很可能和安国公府有瓜葛,这一点让沈月白如芒在背,安国公府,安国公府,虞娇已经被送出去了,还有谁?
难不成是虞连城?
这个贱人,如果真的是他,看她怎么弄死他!
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上次赏花宴,她没有中计,难保就不是虞连城为了心上人出气,要出手害她。
可是他写信做什么?
他们又素不相识,他怎么就笃定了她会看这封信呢?
沈月白有点不解,难不成他以为只要看到了安国公世子的名号她就会被他吸引?
沈月白嗤笑一声,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上辈子她和虞连城刚成亲那会儿,那个狗男人还整日里说她因为觊觎他而横刀夺爱,绝了他和赵素婉的姻缘吗?
如果真是这样,沈月白就只能说这虞连城真是病得不轻!
“叽啾叽啾啾啾……”
一阵鸟鸣响起,沈月白抬头,就看到窗户上落着一只绿色的鸟,朱红色的腿上绑着一支小巧精致的竹筒。
沈月白从荷包里取出一把瓜子仁,放在手心里,这只鸟就飞过来,啄了几颗。
沈月白将瓜子仁放在茶杯里,摸了摸鸟头,然后取下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张字条。
勿念,灵安寺见。
熟悉的字体落入眼中,沈月白心里一松,有了阿衡,后日的灵安寺之行她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