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2)
老兔子在床上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或者还要超出他的想象。
一个平时软弱缄默,不合群的老男人,谁能想到在床上能被干成这么一副叫床勾人的骚模样呢?
十几分钟后,随着老兔子内里不住地痉挛,郑可畏终于尽数倾出,完成了头一回登门拜访。
郑可畏把人又转过来抱在怀里,老兔子余韵未消,面色潮红,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由他随心摆弄。
他手指插进老兔子的发间,捧着人亲了一口,声音略沙哑,问出的话荤极了,“言哥哥,刚刚谁在操|你?”
戴言到后面忍不住呜呜地哭,眼圈都是红的,目光还有些涣散,郑可畏映在他眼眸里,他的世界里就好像真的只剩下了郑可畏。肉体的刺激赤裸而直白,初尝欢愉的老兔子近乎被这种刺激剥开了一层通往灵魂深处的保护膜,连郑可畏的话都顺着乖乖回答。
郑可畏却还不满意,他在老兔子半软下去的东西上轻轻安抚,以将老兔子的沉溺延续得更为长久。
“可畏是谁?是你什么人?”
戴言张张口,脑子转不动了,跟着他有气无力地说:“是我……什么人……”
“是老公。”
老兔子便继续跟着他重复:“是……是老公。”
他说着说着,慢慢警醒了一些,“老公”说出口后,一下子收了声。
郑可畏笑了笑,“跟老公羞什么,言哥哥舒服吗?”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郑可畏懒洋洋地笑着,又问他:“还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吗?”
老兔子静了片刻,不知是想了些什么,突然间嘴瘪了瘪,看着就要呜咽。郑可畏哎呦一声,赶紧抹了下他眼角,岔开话题:“言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腰后面有块胎记?”
很少有人会仔细观察自己背后的模样,戴言更是从没注意。
“这么大,”郑可畏用手指比划一下,“圆圆的,不过边儿也没那么圆,带点儿波浪纹,像——”
他想了想,半开玩笑地笑了一声,“像被横切了的小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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