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江寿笑着看了小贩一眼答他：“咱们离那儿多远了，你这嘴巴怎么张口就来。”小贩讪笑，“图个彩……图个彩……”

江寿付钱买了个艾子香囊，晃晃悠悠的朝江边走去。孙沐在江边看鱼看云，天暗下来不少。他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回头被扑了个满怀。江寿快速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为他带上艾子囊。

孙沐笑他，“又没人看见，你怕什么？”江寿：“二十来岁不成亲，再被看到和男人在江边厮混，我叔叔会气死的。”

“你又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厮混过。”孙沐白了他一眼。“回家吧。”

两个人分了一坛酒上了个床昏睡过去。第二天孙沐醒来，鸟鸣雀跃。令他心情愉悦，他今天是要回去的。他赶去集上给小木头买点小玩意。他上回买的陀螺，弹弓小木头都没有兴趣。唯独把拨浪鼓摇坏了。他又去买了把结实的，两根红绳红艳艳的挂着两颗木珠子。

回到家，江寿臭着脸对他。孙沐莫名其妙的倒了杯茶。“怎么了？”

“你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你走了。”江寿仿佛就等着这句话呢，急匆匆的问他还带着点委屈。

孙沐不为所动，把茶喝净。“我的确该走了。”

“孙沐！”

“你没有别的话我告辞了啊。”孙沐慢悠悠的语气。他心里期待江寿对他说，我答应你以后不拈花惹草了，留下来吧！

可江寿憋红了脸，还是不说。孙沐瞪了江寿一眼，挥袖滚蛋了。

回到芙蓉街蒙双氏。阿聪正坐在凳子上，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在桌上滚来滚去。孙沐进屋随口喊：“小木头？”

阿聪抬起头来，一嘴的血。那条大鱼叫他生啃了。孙沐闻见鱼腥味，皱眉：“好吃么？”

阿聪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孙沐提高音调：“我不是不叫你吃生的东西吗。”阿聪答：“娘给的。”孙沐把买的玩意放到桌子上，“以后不准吃了，多难看啊，”阿聪丢掉手中的鱼，不够高的身高伸长胳膊拽放玩意的袋子。孙沐看他裙子上淋的血，地上也是血淋淋的。使了个法术清洗了地上，阿聪摇着拨浪鼓，木得看不出心情。眼睛带着天真无邪的意味，指了指裙子印血的地儿。孙沐温柔的笑了笑，拍拍头：“记着教训吧。”阿聪走到原来坐的地方，拾起地上的鱼。对着孙沐又啃了起来。

孙沐一口气没上来，也不跟她计较。阿聪真的很难缠，因为不仅话少还没有表情所以真的猜不到他会有什么令人掉眼珠子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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