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挺好找，方凛把那些稿子都夹在一个册子里。没一会儿就拿出来了。

那好像是他写过的第一首歌，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不管水平如何，当时的方凛都是把这首歌当宝贝来看的，所以会唱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男孩听。

唐炽此时坐在沙发上，眼睛跟着他来回转。小三花从茶几底下偷偷溜出来，看到熟人便挠了挠他的裤脚。

方凛回到客厅时就看见唐炽弯下腰抱起小三花。小三花感受到方凛坐在沙发上，细细地喵了两声示威，然后又被唐炽温柔的爱抚软化，懒懒地趴在唐炽怀里。

方凛扫了两眼谱子，清清嗓便开始唱。

方凛的声音已经和几年前不太一样了。当时方凛的声音比现在亮，听起来像初恋。而现在，成熟了一些的方凛声音偏低，歌声里传达出来的便是让人十分心动的缠绵爱意。

小唐炽当时回到家，只记住了整首歌的高潮部分。那短短的几十秒，如同方凛给他的养分，陪了他三年。如今再次听到这一整首，说没有触动根本是不可能的。

方凛在哼唱间隙瞥了一眼唐炽，发现不知道何时，唐炽已经将目光从小猫身上移到了他身上，眼里的万千情绪此时也不加隐藏，像千万颗石子投到方凛的心里。

方凛险些唱错。

唐炽就那么坦然地看着方凛。他不想再隐藏了。他觉得他的情绪，可以给方凛看。

一曲终了。

唐炽眼里藏着一丝笑意：“你当时不是那样唱的。”

方凛想了想，他当时改了好几次，唐炽听的可能不是这个最终版。

“我当时怎么唱的？”方凛虚心求教。

唐炽一下下摸着小三花，闭上眼轻声哼起来这早被他刻在心里的旋律。

唐炽的声音比方凛细。或许是不习惯在他人面前唱歌，所以此时就算闭着眼，但还是下意识控制着音量。

唐炽听的那一版节奏稍快，此时他的歌声听在方凛的耳朵里，甚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方凛盯着唐炽微微仰起的脸，视线扫过他的睫毛，他的鼻子，他一张一合泛着粉的唇。

方凛猛的起身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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