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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肯说,是我不肯说。”喻群涯推着轮椅滑到门口,“肯说不是我。”
Themis是个女团;此话一点不假。四个成员皆性别女爱好迷,在业内分别以不同方式成为脍炙人口的故事。话题量最大的是队长林期煦,因其看似出身平淡无奇实则履历干净过分成为焦点,往艳羡里说可称“神秘”,往嫉妒里讲又可道“来路不明”,与其正面打过交道的人不多也不少,众说纷纭,只有一条是世界公理:林期煦是个看起来年轻并且美的女人。皮相好一般对应心里黑,林期煦倒不是什么蛇蝎美人类的狠角色,要定属性还是偏高岭之花。
大众的观点是,同高岭之花建交,要么财力惊人,要么双商均高,或是两者都占。因此Themis接的委托数量少内容精,都是熟人生意回头客,林期煦在此方面精明强硬,得罪的人与交好的人数量堪堪平均,互相牵制,给T队的横行霸道提供了适当的保护色。
本次前往界外之海的委托是惯例之外——委托人自称白裕思,非冒险界内部人士,擦边球都没打过;来电来得巧合而古怪,温和有礼声带笑意,您好,在下白谓槐,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拜托Themis的各位。
林期煦对界外之海的关心程度大于怀疑,在稍作权衡之后签订了各项合同,办公室落地窗能看见海,波翻浪涌。她走到窗前,还有二十分钟就是规定的集合时间。
书架被人从另一面拉开,安静的轨道声。林期煦闻到烟味,她说喻群涯拜托,你什么时候可以戒烟。
喻群涯:“下辈子吧。”她还坐在轮椅上,慢腾腾地滑到林期煦左边,“小美人鱼想家了?”
“扶若在前天就给我看过,这个波动数据太不正常了,我担心。”林期煦凝视窗外,“你没有反对这次临时行动,说明你也很在意吧。”
“我前任命丧界外,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就知道他还能抢救一下——更重要的是,这次超常波动说不定是他搞的事。”喻群涯吐一束烟气,“你知道,我前任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期煦:“……不,我不知道。”
“你还没有讲过你的故事,”林期煦抱怨,“这是我们小队众多不确定因素中最大的不确定,万一哪天就造成危机了呢?”
“你们也没讲过你们的故事。”
林期煦:“那你为什么认定我和界外之海有关系?”
“观察推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喻群涯掐了烟,“界内没有未卜先知,也没有通晓万事。”
林期煦疑惑:“界外就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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