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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的反应也很让他高兴。

只是靠近了一步，他就抖得险些站不住。

裘天霜抬手摸摸他脸颊，又去顺着颈项拨弄他衣领，看白虹从额头红到脖子根就想笑。

慢吞吞把不敢还手的白虹剥个精光，再回忆起初见时他神气活现的样子，裘天霜不能克制地笑起来。

“后悔吗？”他调笑地问。

白虹哆嗦了一下，许久才微微点头，见他那受惊的模样，裘天霜又忍不住大笑，笑罢还想继续，却又猛地呆住，转身逃也似地开门离去。

以前他是真想过怎么折腾这白虹的，但是现在，纵然心里的烈火熊熊燃烧，眼前的春色却无法令他的身体一有任何反应，甚至一丝发热也没有。

尴尬地扯扯嘴角，裘天霜自我安慰，可能是最近跟萧华呆一起做得有点过火，白虹留着再看看吧，要慢慢玩才好，反正既然都来了，还怕吃不到？

既然没法找乐子，就只能练功了，裘天霜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在江湖上就已经难逢敌手，所以渐渐的，就有些懈怠。其实最关键的原因是他所修习的武功若要突破第九重，就必须禁欲，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忍受，裘天霜嗤之以鼻。

他从来都奉行及时行乐，练到第八重后就没了继续的兴致，偶尔试试，过不了多久就破功白练，久而久之，就完全放弃了。难得现在心如止水，不如再去试试看。

一进练功房就是十天，武功进境不慢，却还是离第九重很遥远，继续练大概得整整一年，若真铁了心闭关，也起码花上三个月。不过，这些都不是裘天霜惶恐的原因，他真正担心的是，这十天完了出来，他那以前总是精神抖擞随时能提枪上马的武器还是一片沉寂，安静得教他害怕。

十分不情愿地选择了已经多少年没做过的自渎，可变着方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也毫无起色，裘天霜怒火中烧，轻功使了个十足十，直奔最近城市的青楼，小倌妓女都叫了一个，推进屋里就沉下脸开始酝酿。

那是一对孪生姐弟，进屋开始就非常卖力地侍弄，可是显然现在他们并不比裘天霜的右手优秀，无论用上身体的哪个部位，裘天霜的长枪还是竖不起来。

其实这两人都挺美的，如果是往日，绝对早就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可是现在……裘天霜实在是烦躁得不行了，“蹭”一声站起来，提起裤子又想了想，既然这毛病已经被人发现了，省得再被更多人知道丢人，干脆就买回去好了，免得还去找萧华和白虹他们丢人。

拿定主意，裘天霜便出门给这两人赎身。

两姐弟也伶俐，对裘天霜的不对劲绝口不提，只不停谢罪，得知被赎身后更是感恩戴德，于是乎，回到教中时，裘天霜就摆出了左拥右抱的架势，当着教众的面不断跟两人调笑，意图掩盖自己已经“不行”的事实。

三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一直聊到月上中天，裘天霜才安置好他们醉醺醺往自己屋里走。

摇晃到屋门口，意外的竟然看见一人，一个原本绝不可能主动出现在他屋门口的人。

月光下，萧华刻板的脸有些阴森，那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竟然也有了点波动。

“教主已经十日未见了。”他说得淡淡，听在裘天霜耳朵里却不是味道，也不知道几时开始，大概三五天就会来一次，最多的时候能几天都腻在一起，除非有要务，还真很少十天都不碰他的。

“何事？”他喷着酒气问道。

萧华皱了皱眉，好久才低低应：“不知教主房中人是……”

裘天霜愣了愣，酒让他有些思绪混沌，许久，那个受惊的白兔一般的人才重归脑海。白虹原来还没走？也对，他哪里敢走？虽然没想好怎么处置他，不过萧华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想到此顿时脸色一变：“与你何干？”

“教主是要与他一同过夜？”萧华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有了质问。

“我的事你少管，滚开！”虽然一直觉得萧华这人阴阳怪气有些不讨人喜欢，可这么赤裸裸地反抗自己倒是头一遭，裘天霜今日本就不快，顿时心头火起，恨不得劈了这个家伙。

萧华就这么看着他，像是在等答案，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裘天霜也懒得跟他纠缠，抬手就是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却依旧把毫无防备的萧华挥出了老远，重重撞在廊角的柱子上。

出了手他才有些后悔，呆呆看着那头不知所措，好在那人咳了两声扶着柱子缓慢地站了起来，冰冷的眼睛还是盯着裘天霜不肯移开。

莫名心虚，也不敢再跟这人多作纠缠，见他无事，裘天霜转头便推开卧房门，然后在身后重重合上。

之前的争执声早就惊动了屋内的白虹，正准备出来，就跟匆忙撞进来的裘天霜碰个正着，登时连退数步远远避开。

看着他那战战兢兢又是害怕又不敢离去的样子，裘天霜便想起不举之痛，顿觉得每个人都无比碍眼，索性对白虹理也不理，径直倒回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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