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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艾伊莎死了，那她就是害死艾伊莎的凶手...

千灵坐在床上，将脸埋进膝盖里，闭上了眼睛。

千灵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始空洞起来了。

...

傅玺辰在晚上才回到了房间。

“她还没死。”看着神经绷紧的少女，他说道。

千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罪恶感也减少了几分。

“不过...”他又开口道，“她怕是要烙下终身残疾了，她被打断了一只手，舌头也被割掉了。”

千灵抓着被子的手又捏紧了，吃惊地看着傅玺辰，双眼里满是恐慌。

傅玺辰脱下外套，露出下面简单的白色T恤，走近她坐在床边，将她的一缕发丝轻轻别在她的而后，“她已经很幸运了，至少还活着。”

要知道，进去那里面，就不要想出来。

千灵是例外，是他故意让她目睹那些场景，目的就是要她害怕屈服依靠于他。

千灵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

“都是我的错...”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被单上，水渍一点点散开。

傅玺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眼泪一点点抹去，轻柔地说道，“千灵姐，又在哭了，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爱哭鬼。”

听闻他的话，千灵用上齿死死咬住下嘴唇，努力将声音抑制在喉咙里。

可是尽管如此，眼泪还是越来越多。

没办法...她太害怕了，也太自责了。

终生残疾，她毁了艾伊莎...

傅玺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千灵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抽泣着，并没有看到他微眯起的眼里充满了占有欲和...餍足。

千灵哭了很长时间，最终抽泣声越来越小，她停止了哭泣，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小声问道，“我可以...见见她吗？”

她想见她，至少，说声对不起。

可是傅玺辰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

“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他将唇凑到千灵的耳旁，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

千灵的眼睛微微瞪大，说不出话。

傅玺辰的话太直接，一针见血，戳穿了她心里一直所隐藏和担心的。

“你不会在见到她了，”傅玺辰看着她悲伤的双眼，微微勾起唇角，“千灵姐，你在做一些事之前，永远都不会先想后果呢。”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唇，“谁让你想要逃跑呢？...这是给你的惩罚。”

“你将带着这份罪恶感，继续生活下去。”

他暗蓝色的双眼带着几分笑意，让千灵感到毛骨悚然。

千灵的小脸开始发白。

忽略她脆弱的表情，傅玺辰站起身，双眼微笑着像两个月牙一般，说道，“你的经期应该结束了，千灵姐，我帮你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