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啪——”响指声轻响。

小丑恍惚了一下，他直起身，用夸张无比的语气表现他的失落：

“噢，又错了，真让我难过。”

“——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的恶意简直要喷薄而出。

“我好像感觉到，有位可爱的女士，在和我作对——”

柯维莎刚放下去的心又猛地提起。

小丑笑嘻嘻的说道：“她在——”

“嘭——”

金色与红色拼接而成的战甲，轰开紧闭的宴会大门，托尼抬起手，掌心对着小丑：

“这位从马戏团溜出来的精神病人，我正式宣布你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请乖乖的跟我回你自己的病房。如果你配合，我会愿意送两个旋转木马给你装饰门面。”

小丑的神情垮了下来：“噢，来自纽约的空中飞人。你扰乱了我精心设计的和小蝙蝠的约会。”

“所以，我要再送你们一个小礼物——”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人们的尖叫声险些刺穿柯维莎的耳膜。

她尽力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护住布鲁斯的要害，被震碎的桌子彻底坍塌，压在她的身上。

柯维莎感觉到自己似乎哪里受了伤，她不敢确定是什么地方，因为她全身都在疼痛。有鲜血从她身上流出，滴到布鲁斯的身上，两人的血液融在了一起。

你永远不知道小丑到底埋下了多少的炸弹。

钢铁侠显而易见的被激怒了，但是却又被大家的性命威胁，不敢动手。

——小丑和他以往遇见的每个罪犯都不一样。

他没有目的，不在乎结果，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柯维莎感觉有点冷，又有点困。

布鲁斯的血条在她眼前模糊，她看不清上面的数值，但是能感受到它变得更少了。

布鲁斯的手动了动，他用强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醒过来。

柯维莎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快要睡着了，在布鲁斯的怀里撑着口气喃喃自语：

“其实你挺好的……虽然你又花心又滥情，追求女孩只会送花送奢侈品，而且每天还没有时间陪我——也不知道你都在忙些什么，最过分是，沉迷于极限运动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叫人担心……但是我感觉你是个很好的人，真的，我感觉得到你是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对我好，以前从来没有人真心想要对我好，你是第一个……我之前没有想过和你分手的，对不起，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对不起，布鲁斯……我爱你……”

柯维莎哽咽着，感觉自己终于在布鲁斯临死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她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想让自己不要睡过去，抬起头打算将布鲁斯的面容深深印入心中。

结果……

“呃……你醒了？”

柯维莎一抬头对上布鲁斯的眼睛，这个男人正用复杂的眼神凝视着他。

更叫人惊奇的是，他的血条在以一种十分快速的速度回满，没几秒钟，就在柯维莎的眼前回到了满血。

柯维莎目瞪口呆，忍不住摸了摸布鲁斯的伤口——伤口消失了，之前深陷在伤口里的玻璃碎片也像被分解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的超能力……？”柯维莎迟疑，“能不能，帮我也治疗一下？”

布鲁斯低声道：“不，是你的超能力。”

“在你说完‘我爱你’三个字后，突然有股暖流涌入我的身体，随后就感觉伤口恢复了。”

“a...amazing...”柯维莎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刚刚说的话被听了个一干二净而感觉羞恼，还是该为自己居然有超能力而感到震惊。

就见布鲁斯虚弱的捂住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伤口还没好，柯维莎，可以麻烦你再使用一次超能力吗？”

柯维莎：“？”

柯维莎看了眼他满血的血条，委婉道：“我觉得托尼现在可能更需要我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