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提着装有水果的透明塑料袋进来——库洛洛。
库洛洛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很周到地把在医院旁边超市买的水果放在伊路米病床前的柜子上,顺势打了个哈欠,“以后不要还没睡醒就打电话给我,做为明星可是靠脸吃饭的。”
看了下库洛洛带的水果,伊尔迷拿了根香蕉,拨开皮吃了起来,“西索怎么没来。”
闭着眼睛的库洛洛困到极致直接倒在伊路米腿上,嘴角极其不情愿地动了动,“他还在睡。”
“好基友有难同当,为什么你们没有感冒。”
“谁知道你会感冒,那么热的天气你也能着凉,真有你的,”库洛洛眯着眼睛补眠,心里还在念叨早知道昨晚就不跟那两个家伙喝酒了,今天下午他可是还有通告的。
这个时候富岳手机响了,是公司打来的,地震并没有影响到公司运营,所以现在他必须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护士推开门把千本希等探病的家属都叫出去了。
“咦!!新病毒?”听了医生的话后,不淡定的千本希第一个惊讶起来,随后马上防感染般捂住嘴巴。
“嗯,这也是刚刚才研究出来的,临市医院已经有一位病人死于这种病情,”主治医生也是刚刚发现了那个新闻,看了报道的病况后觉得跟刚刚他经手的两个病人病情相似。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美琴一下子就软在了富岳怀里,手捂住嘴止不住地泪流。
本来困意十足的库洛洛也清醒了。
于是乎,在没有判定那个病毒是否为传染病之前,伊路米和鼬都被隔离着,杜绝探病。
宽敞的病房里面瞬间就变得冷清,但是电话却忙碌着。
从库洛洛那里得知去日本度假的儿子染上新型病毒的裘基和席巴等都很担心,电话一直不断,这个情况在鼬身上也发生着。
待天色渐渐暗下,进来换药的护士也只是停留一会,并且都带着防护罩。
鼬觉得时间过得缓慢,于是拿起床边柜子上放着打发时间的书籍。
伊路米边听歌边玩着游戏,他已经叫库洛洛明天把他的平板带来了,整天困在这么无趣的地方实在无聊,就算真的患了不治之症,死前也得娱乐自己先。
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消遣着时间的二人丝毫没注意病房外透过玻璃的诡异眼光。
他们的主治医生弯起邪恶的嘴角,然后离开了。
到了8点,鼬放下书,然后睡下,伊路米是到了凌晨才睡的,睡前他看了下隔壁床的鼬,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困意袭来,他也没多想。
两人都没有关灯。
灯亮到天亮,但是醒来后的两人世界完全乱了!
鼬先醒的,但是他醒来却不是在自己病床上!
他不是靠窗的床位,转头看向他原来的床,他看见他正熟睡在自己床上!
怎么回事?
这下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映入他的视线,他不是这发色,而且也没有这么长的头发。
看看衣服,还有比自己更加修长的手……这是伊路米的身体。[全职猎人这个漫也是很火,所以鼬知道伊路米。〕
下床,鼬走到他自己的床前,认真看着还在睡的自己,胸口还在起伏,并没有死掉,如果没有猜错,在自己身体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伊路米没错了。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在现实中发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他还要回美国继续学业,还有跟佐助的关系,简直无法想象未来发生的事情。
同样的伊路米的生活也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鼬没有叫醒伊路米,他没有跟陌生人搭讪的习惯,反正时间到了他自然会醒。
在思索为何会出现这种反自然现象的鼬被伊路米的手机铃声打断,看着伊路米没有醒,鼬决定先帮他接,按了接听键鼬并没有先开口。
是西索打来的,鼬知道西索,银时高中同学,算起来也是跟自己是同校生。
“这是还没睡醒吗?打开接听键一片沉默,”在开车的西索弯起嘴角,听说伊路米生病了他这是打算去看伊路米的,虽然库洛洛说伊路米得的具有传染性的疾病。
“……没,”本来还担心声音不像的鼬只是简单吐了一个字,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
“唷,变得文艺了呀~果然到了生命尽头人都会变得沧桑了吗?”西索不忘记调侃。
“你打电话来就是嘲讽我的吗?”鼬不清楚西索跟伊路米的关系程度,但是西索在鼬的印象中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学生,以前在学校经常听到同班女生为他哭泣,至于为什么他并不清楚,毕竟他不关注那些。
“我怎么敢呢,伊大。”鼬无意的话和伊路米会有的反应也算是间接巧合了,所以西索并没有任何怀疑。
“那你打来究竟要说什么事。”
“听说你生病了,昨天没来看你今天就来补上,”说的时候西索紧急拐了个弯把车停下。
听到紧急刹车的声音,鼬也有些担心对方情况,“你怎么了?”
戴上墨镜,西索把车窗拉下,[毕竟是公众人物,不遮住摸样很容易引起混乱。〕“我没事,”看了看周围因为交通事故而围堵的道路,升上车窗,西索倒车决定换一条道路。
“你小心点,”跟西索简单对话后,鼬也能判断出西索跟伊路米的关系,而且伊路米患的很可能是传染病,他竟然不怕被传染而来探病,足可见西索还是一个可靠的家伙。
鼬倒是对西索这个人有所认可,但是他最后对西索的关心让西索有些莫名其妙,很不符合伊路米会说的话,那家伙转性了?
等等,传染病是不允许亲属探病的,刚刚想到的时候西索那边就挂了,鼬也不打算再打过去,点开短信功能,鼬给西索发了一条不能探病的短信。
也不知道西索看到没,反正是没有回复。
考虑到这件事的严重性,鼬不得不去把还在熟睡的伊路米叫醒,昨晚他睡得比较晚,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线索,而且等会他的朋友会来。
走到[自己〕的病床前,俯视着[自己〕,叫醒一个陌生人他很为难,而且还是披着自己驱壳的陌生人,有种不认识自己的感觉。
在熟睡的伊路米被鼻子上异常的瘙痒惊醒,本能先用手把那个轻飘飘的软物体抓住不让它继续活动,然后才睁开眼睛。
映入眼前的是自己的摸样,每天对着镜子早就十分熟悉,然后手里抓住的是毛巾,很明显刚刚吵醒的自己的就是手中的淡蓝色毛巾一角。
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很久,然后伊路米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昨晚睡前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了,但是除了几本枯燥的杂志并没有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