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十一

也许是我过于冷静，看你炽烈地爱着，我就愈加心灰意冷。

你不再像从前那样，对我说你们的事情了。

仿佛你只是在承担爱情的后果，如同承担犯错的责任。

我几次见你，你语带疲乏，神色空泛。

似乎是对那段关系的悲伤，都感到疲累不堪。

你笑容里的苦意，连我都尝到了，可你还在笑，还在笑。

你说：

顾西变了，老成、世故，他依然优秀、他依然目标明确，她或许不再是当年无所顾忌的少年了，但你爱他，爱成了习惯，爱成了使命，爱成了信仰。

你也变了，你怀抱着这份沉重的信仰生活，它把你从天上拉到地面，却没有支付你应得的幸福，于是它继续拽着你走向深渊。你依然爱笑爱闹，你依然充满热情，可你好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你说你时常感到恐惧，如果哪一天你们真的分开，你还剩什么？

我无言以对，你们明明曾是我见过的，爱情最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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