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自己挂我身上走?(1 / 2)
贺景殊原本以为是跟整个节目组一起吃的饭,没想到进了包厢之后发现对方只有梁靖跟他经纪人。
四个人落座点好菜之后,开启了互相寒暄的模式。
梁靖经纪人刘方是个北方大老爷们,非常的爽快,清酒都恨不得对瓶吹的那种。
而偏偏木白是个端方君子的性格,两个人聊起天的模式就像大砍刀跟绣花针的比武现场。
贺景殊忍不住想笑,憋得受不了的时候,跟梁靖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偏头笑了起来。
“我们都不需要太拘谨,就当朋友吃个饭就好了,其实主要是月中的《极限奔跑》是景殊第一次录制综艺节目,所以就带他来跟前辈取取经。”木白微笑着说。
“别别别,木先生您客气了,有什么我们梁靖能帮上忙的,您尽管说话!取经什么的,说这种话就见外了啊!大家都是兄弟!梁靖知道的不知道的一律毫无保留!”刘方有些讨好的笑着满上了木白的酒杯。
木白是澜城公认的第一经纪人,而他背后的星际娱乐公司无论经济实力还是资源背景在澜城都是一等一的强。
这样一个自带光环的团队主动约他们吃饭,那是他们走了多大的狗屎运啊!
“景殊一直走的都是创作型歌手的路子,但是歌手在没有新作品出来之前曝光率很难保证,所以今年我们公司有计划让他慢慢通过综艺节目增加曝光度。”木白说。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综艺是把双刃剑啊,通过综艺增加曝光度的同时,也很容易让观众对他个人形象产生一个先入为主的定位,像现在很火那几档综艺,里面几个主持人原本是演员,参加了综艺火了一把之后,很多观众都忘了原来他们的真实身份是演员,再去表演的时候,观众代入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更容易出戏。”
刘方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贺景殊跟梁靖不是同一个类型的艺人,他们的发展路径是不同的,所以不存在资源之间的争夺。
所以刘方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隐瞒,该是什么就说什么。
木白点了点头继续道:“正是这个道理,我们公司有意让他转型,但是不想让他定型。”
刘方也算是个很有经验的经纪人,两三句话下来他就明白了木白的意思。
“唱而优则演嘛,就景殊目前的流量来看,转型一旦成功,未来不可限量啊!”刘方感叹道。
木白再次点了点头,跟聪明人说话从来都是轻松不费力的。
“所以我公司今年只帮他定了两档综艺,一档是《极限奔跑》,这一档老实说只是试试水,看看他粉丝的反响度如何,重头戏在第二档。”木白说。
刘方皱了皱眉,不甚明白的看着他说:“是要加入时下热门的综艺当固定MC?”
目前国内有几档大热的综艺节目,但是MC几乎都是固定的,观众都已经熟悉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贺景殊再加入进去,适应得好的话那流量话题度自不用说,但是做得不好的话分分钟会被全网群嘲。
李遇星刚加入《极限奔跑》的时候也在网上被骂过一小段时间,好在他粉丝基础过硬,才硬生生把舆论扭转了过来。
“不,我们公司为他量身定做了一档综艺,正在筹备阶段,是一档破案类的节目。其实这也是今天约梁先生出来吃饭的主要原因,目前这档节目暂定主持模式是两个固定MC加每期三个飞行嘉宾。”木白微笑着说。
刘方一听愣了一下,跟同样愣住的梁靖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您的意思是?”
“景殊是其中一个固定MC,而还有一个
固定MC的名额,我们阮总的意思是他认为非常适合梁先生,所以特地让我约你们出来聊一聊,看你们是否感兴趣?”木白说。
刘方倒吸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个综艺出来之后反响如何,光是星际娱乐投资制作这个名头就已经让多少艺人趋之若鹜了?
这么大条橄榄枝就这么砸在自己家头上,刘方猛地拿起酒杯灌了一杯酒道:“感兴趣!当然感兴趣!我们梁靖非常感兴趣,档期什么的绝对没问题,就等贵公司通知!真的,真的非常感谢阮总的赏识!我们梁靖一定会努力的!我先干为敬!”
刘方喝完,立刻拿起酒壶把四人的酒杯都满上。
贺景殊也有点惊讶,公司之前提起过有意让他通过综艺巩固国民知名度,但是没想到会砸钱为他量身定做一档综艺。
刘方起哄着四人一起为还在筹备中的综艺节目收视长虹举杯,贺景殊抬起杯子的时候看了木白一眼。
正撞上他万年不变的波澜不惊的眼神,贺景殊笑了笑。
木白只露出了一个比平日里微笑的弧度稍微大一点的笑容,算是回应了他。
贺景殊是17岁的时候在酒吧驻唱碰见木白,被他签进星际娱乐的。
他是个孤儿,13岁就背井离乡的来澜城闯荡,做过很多工作,最后因为出色的嗓音被酒吧老板发现,留他做驻场歌手。
木白拿着合同过来要跟他签约的时候问他,需不需要征询家里人意见?
贺景殊轻轻地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就拿起笔把合同签了。
他不知道木白有没有在背后调查过自己,但是自从签约之后,他能感觉得到来自木白的各种默默无言的照顾。
他的生活一下子好了起来,住的地方从地下室搬到了别墅区,赚的钱也越来越多。
他很感激木白,也对木白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只要是木白的安排就总不会错。
贺景殊跟梁靖还挺聊得来,加上被一个巨大资源砸昏了头的刘方的各种起哄,贺景殊喝了不少。
木白的气场让人不敢劝他酒,聊完正事之后就全程风雨不动坐着吃东西。
以至于饭局散的时候,梁靖已经喝晕了,被刘方扶着走的。
贺景殊不至于醉,但扶着桌子要站起来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踉跄。
“你还好吗?”木白抬手虚扶着贺景殊低声问。
贺景殊只觉得头晕,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我没事,哥,您跟我车走吗?先送您回去。”贺景殊拉了拉脸上的口罩说。
向泽感冒好像还挺严重,所以下午的时候就没让他一起跟来吃饭,贺景殊是跟木白两个人一起坐着保姆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