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办公室恋情搞不得。(1 / 2)
祁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在这里日防夜防的,怎么不防着他先喜欢上我,对我穷追猛打呢?”
“不可能,他要弯早就弯了,用不着等到现在才为你而弯吧?”阮天说。
祁南挑了挑眉看着他,示意愿闻其详。
不料,阮天及其不要脸的笑了一下说:“我是他老板他不敢觊觎很正常,但是木白,就他那张脸天天跟在贺景殊身边嘘寒问暖的,照顾的比老妈子还仔细,贺景殊要弯也得是为他啊,有你什么事儿?”
祁南闻言,反应极其迅速的眯了一下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阮天看。
他那转速时快时慢的小脑瓜今天转的尤其迅速,飞快的从阮天的一堆废话里捡到了重点。
“木白?”祁南偏了偏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天。
阮天一怔,瞪着祁南看了好几秒钟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就他们两个当年在赛车场上,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的默契,阮天就那么一句话,祁南就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语气里那异乎寻常的不太对劲的情绪。
以及前天阮天喝醉酒之后,一把就把阮天扛起来的木白的反应,也是极有趣的。
他决定诈一下阮天。
“你没说什么,是我刚才截取到了一段脑电波,它告诉我的。”祁南一脸严肃的说。
阮天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脑电波?”
“恩,你想知道它还告诉了我什么吗?”祁南看着他说。
“什么?”阮天已经开始憋不住笑了。
脑电波什么智障玩意儿?
“它说,办公室恋情搞不得。”祁南一本正经的转述着神秘的脑电波数据。
阮天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完没两下脸色瞬间就垮了,心里堵得慌,特别不是滋味。
祁南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诈中了,他跟木白还真的有点什么。
他想了想,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阮天的肩膀说:“木白吧,一看就是特别认真的人,不是兄弟说你,就你这种万花丛中过,一天一朵花的频率,就别祸害人家了。”
“这也是脑电波让你转达的?”阮天看着他。
“不是,这是我发自肺腑的话,虽然很对不起你,你怕我受伤,我怕你让别人受伤,不过道理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对方都不适合我们,没必要。”祁南说。
阮天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沉默的往烤串上刷着酱。
“你怎么知道的?”阮天刷了半天酱又抬头问。
祁南看了他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说:“我诈你的。”
“……你大爷!”阮天一下子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骂道。
阮天不负众望的逢喝酒必喝醉。
林女士张罗着让他干脆住在家里别走了,大半夜的叫个车也不方便。
祁南庆幸的想,幸好他也喝了两口,不然估计司机的活儿就得落在他的头上。
安顿好阮天之后,祁南回到房间准备洗漱,有人敲了敲门,他打开门,保姆阿姨笑着站在门口。
“小南,你刚才让我煮的粥,已经煮好了,你是现在要喝吗?”保姆问。
“不用了,明早给阮天热一热当早餐吧。”祁南想了想说。
“小天感冒了啊?感冒了怎么还喝那么多酒呢?”保姆问。
“他没事,感冒的不是他,是……算了,明天别跟他说这个粥是我让你煮的啊,我怕他太感动了。”祁南笑了笑就让保姆去休息了。
本来他今晚是不打算
住家里的,因为不放心贺景殊,还是想回去住,起码楼上楼下有什么事能搭把手。
还特地让保姆阿姨煮了感冒的人能喝的,有点味道的粥,想着回去的时候带给贺景殊当宵夜。
但是跟阮天聊了一晚上之后,他那句没必要不知道对阮天有没有用,倒是把他自己点醒了。
结束了跟李遇星那段孽缘之后,他确实是颓了一段时间,也确实是因为那段孽缘受了伤,要说是重伤都不为过。
那之后他就没再想过跟人谈什么恋爱,但这几年他也不是清汤寡水的过来的,毕竟有个大花园园主阮天在身边,想清汤寡水也是不可能的。
身边陆陆续续有过人,但那也只是为了缓解正常的生理需求而约出来的人,彼此心知肚明,合则约,不合则散。
不牵扯感情,没有羁绊,约的爽快,散得痛快。
四年前在酒店碰见贺景殊,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去搭讪贺景殊的,只是没想到会意外碰见他被人堵在洗手间门口,意外顺手救了他,意外得知他是直男。
而现在实锤贺景殊也喜欢男人了,祁南却不能动了。
因为他跟贺景殊的关系不一样了,怎么说贺景殊现在也算是自己老板了。
阮天的名言就是窝边草不能吃,外面的随便吃。
既然不打算吃,那还是别做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
没必要。
剩下几天祁南都赖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每天看着林女士为一个毛头小孩打榜打得昏天暗地。
阮天公司办事效率非常高,几天就调查清楚周流的各种背景,似乎真的有要签下他的意图。
假后上班第一天,祁南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停车场,他还不打算让向泽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