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误会。(1 / 2)
表演赛的冠军是一个德国车手,祁圳东车队车手位列季军,阮天车队车手排第四,是一个刚刚冒头的新人,在云集了这么多优秀车手的比赛中能拿到第四算是很不容易了。
阮天吆喝着要带车队的人去庆功,让祁南一起去,给车队的新人们瞻仰一下,激励激励他们。
“瞻仰个屁,瞻仰遗容吗?没文化就回家多看看书,还蹦迪呢?我先走了,有缘再会吧。”祁南一脸嫌弃的看着阮天,边说边停车场走。
“瞻仰用得不对吗?”阮天转头问走在后面,正跟贺景殊聊着什么的木白。
木白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大错没有,但是一般不怎么用在活人身上。”
“那我就没用错了,他不是人,是神,是站在职业圈巅峰的神。”阮天笑着说。
祁南站在车边回头看他,“对,像我这样的神级人物,轻易还是不要下凡,别把他们刺激坏了,从此一蹶不振可不行。”
阮天笑得更厉害了,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捏着他的脸,“我就喜欢你这没皮没脸的样子,特别可爱。”
祁南脸颊的肉被他扯了起来,也不反抗,只是迅速抬起两只手往他脸上一掐。
“巧了,我也喜欢你这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傻得跟地主家的儿子一样别致。”祁南说。
“嗷!”阮天疼得嚎了一声,迅速往后退,一没留神撞上了走过来的木白。
木白伸出一只手拦腰扶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咳了一声,提醒道:“俱乐部的车手们都出来了。”
阮天一听,迅速站直了,整了整衣服秒变绅士儒雅的俱乐部大老板。
木白弧度极小的勾了勾嘴角,松开了手,转而看着贺景殊交代道:“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忙完这一段就要接着开始上课了。”
贺景殊乖巧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哥,那我先走了。”
祁南跟贺景殊的车刚离开停车场,江辰跟一众车手才走到阮天他们这边。
“祁南不是来了吗?人呢?”江辰左右看了看,问道。
“刚走,你怎么知道他来了?”阮天指了指停车场出口,随口问了一句。祁南连他都没告诉,更不可能单独跟江辰说。
“我刚在电梯那边碰见个记者,听见他说的,还挺兴奋的说拍到祁南的照片了呢。”江辰不甚在意的说道。
木白触觉敏锐的微蹙眉头,低声问:“只是提到了祁先生吗?还有没有提到其他人?”
江辰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反问道:“怎么?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没仔细问啊,他来这种地方被人拍不是很正常吗?别人不拍他才不正常,怎么了?”
阮天倒是明白木白的意思,俩人对视了一眼。
阮天脸色有些严肃的问:“你认识那个记者吗?哪家的?能联系上吗?”
江辰被阮天的脸色吓了一跳,很少见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江辰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才说:“应该是第一娱乐的,穿着制服的。”
阮天闻言,看了木白一眼。
木白点了点头,会意道:“我去处理。”说完又转头跟江辰告别道:“庆功宴玩的开心,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下次见。”
江辰一头雾水的看着木白离开的身影,“这怎么了?”
阮天伸手一把勾住了江辰的脖子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又换回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没事儿,你立功了,一会儿多喝两杯啊。”
车队的人几乎都被阮天叫去庆功了,整个俱乐部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祁南跟门口保安打了声招呼,直接
把车开进了训练场的赛道边上。
“下车吧,让哥带你飞。”祁南笑着说。
“我能开吗?车呢?在哪啊?不是开你这台吧?”贺景殊莫名有些激动,他拿了驾照几年了,还没碰过方向盘。
“你是不是一紧张就特别啰嗦啊?”祁南笑着回头问,带着他往车库里走。
“不知道,我紧张的时候不多。”贺景殊搓了搓手说。
“你读书的时候考试都不紧张的啊?我一考试就紧张,一紧张就肚子疼。”祁南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上过学,没机会体会那种紧张。”贺景殊漫不经心的说。
“没上过学?”祁南往车库密码锁输入密码的手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贺景殊双手放在脑后,满不在乎的看着他笑了笑,“是啊,我们村子特穷,连学校都没有,要读书就要出去外面镇上,而且也没钱,我二叔家也只能供我哥勉强读完小学,我小时候就想着能吃饱活下来就不错了,上学什么的根本没想过。”
祁南心里一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头继续输密码。
他怕贺景殊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怜悯。
祁南觉得贺景殊是一个不认为自己需要被别人可怜的人,他无论什么时候说起这些往事都是一副云淡风轻,轻松自在的样子,仿佛过去的所有伤和痛都不值一提。
他也从来没有刻意要跟别人提起他的过去,也似乎并不想通过悲惨的过去来卖惨博取同情。
只是每一次看着贺景殊无所谓的谈起过去的模样,祁南就会控制不住的有点心疼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哄他开心,哄他开心的时候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自然而然的毫不刻意的一点儿也不做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