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 如果这是最后一个生日（1 / 2）

托尼在袭击他的鞭索男被遣返之前去监狱见了他一面，知道了他的名字——伊凡.万科，还知道了某些上一辈的恩怨。

伊凡的父亲安东.万科曾与他父亲霍华德一起研究核聚变能源。后来因为霍华德揭发了伊凡父亲利用研究成果牟利的罪行，致使其被驱逐出境。这就合理解释了为什么伊凡能做出与方舟反应堆相仿的装置。

托尼觉得伊凡在某些方面与自己有些相似，比如都能在恶劣环境下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造出小型冷核聚变反应堆，也同样有着科学家的自傲和偏执。可惜现在两人的身份地位存在天壤之别，不得不说命运对众生并不公平。

托尼离开监狱前，伊凡奉送了两句令他记忆深刻的话。

——如果你能让上帝流血，人们就不再信仰他。

——胸口的钯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托尼虽不至于狂妄到自比上帝，但他很清楚钢铁侠独一无二、高不可攀的形象已经在摩纳哥崩塌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铺天盖地的指责、污蔑和觊觎冲他而来。

不过也许他等不到被世界吞噬的那一天，毕竟胸前的钯会先一步送他去见上帝，而且重点在于——过程非常痛苦。

回到马里布私宅，托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悄重设了MARK2的权限。这件战甲是好友罗德的心仪之物，如果一定要选个人继承他的遗志，那么就是他最信任的罗德了。

“斯塔克先生，这是公司近期的营收报告。佩珀让我拿给你过目。”娜塔莉捧着一堆文件来到地下车库，“另外佩珀还交代了下周六是你的生日，需不需要准备生日宴会？”

“公司运营已经全权交给佩珀，盈亏都不用向我汇报。况且我的时间很宝贵，浪费在看报告上多可惜。”托尼头也没抬，专心修改MARK2的武器配载。罗迪是标准的直男审美，最喜欢导弹、榴弹、火箭筒、重机枪，既然决定要把战甲给出去，就给他最好的。

“好的，斯塔克先生。”娜塔莉收起文件夹，“那么生日安排呢？”

托尼停下手头的活，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可以问你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吗？”

娜塔莉点了点头。

“如果这是你最后一个生日，会想怎么庆祝？”

“我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和谁做就和谁做。”娜塔莉认真看着托尼，给出了她的答案。

托尼的目光转向车库角落，嘴角泛起苦笑，“这个生日我已经有安排了。”

娜塔莉离开后，托尼跑去敲玻璃门。卡思嘉从摩纳哥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他甚至都不知道里边还有没有人在。

“卡思嘉，你还在吗？没什么奇迹的话，下周六应该是我最后一个生日了，剩下的日子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玻璃房里没有任何动静。

“好吧，我放低要求。就算你整天板着扑克脸也比躲起来不见我强。万一最后我中毒太深毁容了，你肯定会后悔现在没多看我几眼。”

玻璃房里依然寂静无声。

“你是离开了，还是真的没有同情心……”托尼闷闷不乐地背靠在玻璃门上。

忽然玻璃门从里面打开，托尼没有防备，一下子摔倒在地。

卡思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得没错，我的工作让我旁观了各种生命形式的陨落，心软的人当不了行星观察员。”

托尼从下往上回望卡思嘉，不禁感叹D7星人真是360度无死角的漂亮。他干脆把手枕到脑后，舒舒服服躺在地上不打算起来。